top of page

除了信紙,信封裡還塞著一張充滿皺摺的舊報殘片。

 

舊報標題醒目地寫著:感染者脅持嚮導,引發無國界旅行團屠村報復?

皺信紙.png


好久不見。

離開旅行團後我在物流業工作了一段時間,現在提交申請進入中心城市已經不會被刁難,我甚至站在IRID總公司大門口前至少三次,我確信他們知道我是誰以及我做過什麼,而我甚至不清楚自己想要得到什麼回應,是一顆憤怒的燃燒彈,或一管灼爛臟腑的毒氣?我做好準備挺著胸膛去死,但他們竟毫不在乎?經過四年,什麼也沒變。我們想像中的清算沒有發生,旅行團應是安全的。也許是因為Iyprllone博士已經老得走不動路了,誰知道呢。

坦白說,我不認為繼續瞞著新進團員們是個好主意。

當年我支持掩蓋,因為災難已鑄,我們無力回天,所有人都急於遮掩一樁可怕的醜聞,哪怕現在我們明白這就只是一場悲劇。

 

如今跨越無數城市,人們口耳相傳一層一層地把這件事渲染得荒唐又可笑,對哨嚮懷揣惡意的人都想來潑一桶髒水,這些屁事如影隨形地糾纏著旅行團,我知道你我都不在乎那些虛名聲譽,但旅行團真的可能擺脫曾發生的一切嗎?

我不後悔開槍,總得有人去射出那些子彈,至少我很慶幸動手的人是我。已經有人為此流過血,沒必要讓更多人承受那些痛苦。

時至今日,每當經過那裡,我還是會去他倆墳前敬一罐最好的啤酒。

我很好,希望旅人們也是。

祝 團務順遂
 

bottom of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