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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1/10/22
「聽你這麼說,閃雷國際背後的出資者很可能只是針對哨嚮族群,但他們為什麼要選擇塗鴉牆?」
「……也許他們需要一個承擔屠殺罪行的團體。」
「什麼意思?」
「塗鴉牆就像一個無人打掃的骯髒公廁,誰先受不了去洗馬桶,得益者就是所有人。」
「你可以講得更明白一點嗎?」
「沒有人會花錢去處理命不久矣的感染者團體,塗鴉牆的生存之道在於所有城市乃至國家都知道這些感染者能為彼此帶來互相牽制的效果。買一群雇傭兵掃蕩塗鴉牆更可能是為了利用混亂局勢背刺特定目標,因為地點是感染者地盤,不管成不成功能順理成章推給塗鴉牆……他們真正想除掉的是閃雷國際。」
「但受創的是旅行團。」
「沒錯,那些武裝份子戴著視波儀,這代表他們針對哨嚮,閃雷國際和旅行團的成員都是以哨嚮為主,所以在那個狀況下他們發現塗鴉牆和旅行團發生衝突,自然也把旅行團誤認成閃雷國際開始行動了。」
「所以……這不是某些人想處理掉塗鴉牆,而是利用了感染者的立場對哨嚮族群設下陷阱。」
「……」
「塗鴉牆還有能為旅行團做的事。那個背心男呢?」
「他早就走了,說要去解決莫須有的恩怨。」
-
光在眼前扭曲。
強烈的暈眩感在腦殼中叫囂,對沒有嚮導能調節感官的哨兵而言,二期症狀發病帶來的折磨宛若酷刑。
Leaf其實知道自己在進入塗鴉牆之前就出現了病徵,體力顯著增強,爆發力和專注力都大幅提升,這在他這個年紀可不是什麼正常現象,他騙不了自己。經塗鴉牆一役,高強度的勞動促使I-21病徵升級,能為旅行團行動的日子已經開始倒數計時。
即使往後再無旅行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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